“诗圣”杜甫留给后人的形象多是忧国忧民,其实他也曾是一位“清狂少年”。晚年时,诗人用一首带有自传意味的《壮游》,回顾了自己从七岁开始的一些经历。康震这般描述道:“青春的时代逢着了青春的人生。”“壮游”既是地理概念上的山河游览,也是带有雄心壮志,以生命成长为目标的漫游。年迈的杜甫用这首诗概括了一生行迹,欲把自己带回到青春时代,也向世人昭示着他的远大理想。凤凰传奇力求风格突破,带领观众跟随诗人的脚步置身盛唐,俯仰天地,纵情山水。而昆曲演员史舒越则用浑厚有力的昆曲真嗓,唱出杜甫暮年之际的激情满怀,一如年少时“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而与之相对的,是国产电影《消失的她》《八角笼中》《长安三万里》《我爱你》等影片强劲的市场号召力。这些影片,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视效大片,然而却标志着中国观众近些年对于现实题材、历史题材的看重。而反过头来回看年初《满江红》与《流浪地球2》的“双星并举”,也能察觉出中国观众对于有别好莱坞风格的中国式悬疑片与科幻片叙事风格的浓厚兴趣。换句话说——西方中心主义背景下的“大片”定义及其背后的一整套创作逻辑,正在被中国市场与中国观众悄然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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